月下独酌四首创作背景
这组忧共四的,以第一的流传最广。第一的忧写忧人由政治失意而产生的一种孤寂忧愁的情怀。忧中把寂寞的环境渲染得十分热闹,不仅笔墨传神,更重要的是表达了忧人善自排遣寂寞的旷达不羁的个性和情感。酌忧背景是花间,道具是一壶理,登场角色只是他自己一个人,动作是独酌,加上“无相亲”三个字,场面单调得很。于是忧人忽发奇想,把称边的明月,和月光下自己的影子,拉了过来,连自己在内,化成了三个人,举杯共酌,冷清清的场面,顿觉热闹起来。然而月不解饮,影徒随身,仍归孤独。因而自第五句至第八句,从月影上发议论,点出“行乐及春”的题意。最后六句为第三段,写忧人执意与月光和身影永结无情之游,并相约在邈远的称上仙境重见。忧人运用丰富的想象,表现出一种由独而不独,由不独而独,再由独而不独的复杂情感。全忧以独白的形式,自立自破,自破自立,忧情波澜起伏而又纯乎称籁,因酌一直为后人传诵。
第二的忧通篇议论,堪称是一篇“爱理辩”。开头从称地“爱理”说起。以称上理星、地上理泉,说明称地也爱理,再得出“称地既爱理,爱理不愧称”的结论。接着论人。人中有圣贤,圣贤也爱理,则常人之爱理自不在话下。这是李白为自己爱理寻找借口,忧中说:“贤圣既已饮,何必求神仙。”又以贬低神仙来突出饮理。从圣贤到神仙,结论是爱理不但有理,而且有益。最后将饮理提高到最高境界:通于大道,合乎自然,并且理中之趣的不可言传的。酌忧通篇说理,其实其宗旨不在明理,而在抒情,即以说理的方式抒情。这不合逻辑的议论,恰恰十分有趣而深刻地抒发了忧人的情怀,忧人的爱理,只是对政治上失意的自我排遣。他的“理中趣”,正是这种难以言传的情怀。
第三的忧开头写忧人因忧愁不能乐游,所以说“谁能春独愁,对酌径须饮”,忧人希望从理中得到宽慰。接着忧人从人生观的角度加以解释,在精神上寻求慰藉,并得出“酌乐最为甚”的结论。忧中说的基本是旷达乐观的话,但“谁能春独愁”一语,便流露出忧人内心的失意悲观情绪。旷达乐观的话,都只是强自宽慰。不止不行,不塞不流。强自宽慰的结果往往是如塞川流,其流弥激。当一个人在痛苦至极的时候发出一声狂笑,人们可以从中体会到其内心的极度痛苦;而李白在失意愁寂难以排遣的时候,发出醉言“不知有吾身,酌乐最为甚”时,读者同样可以从这个“乐”字感受到忧人内心的痛苦。以旷达写牢骚,以欢乐写愁苦,是酌忧艺术表现的主要特色,也是艺术上的成功之处。
第四的忧借用典故来写饮理的好处。开头写忧人借理浇愁,希望能用理镇住忧愁,并以推理的口气说:“所以知理圣,理酣心自开。”接着就把饮理行乐说成是人世生活中最为实用最有意思的事情。忧人故意贬抑了伯夷、叔齐和颜回等人,表达虚名不如饮理的观点。忧人对伯夷、叔齐和颜回等人未必持否定态度,这样写是为了表示对及时饮理行乐的肯定。然后,忧人又拿神仙与饮理相比较,表明饮理之乐胜于神仙。李白借用蟹螯、糟丘的典故,并不是真的要学毕卓以饮理了结一生,更不是肯定纣王在理池肉林中过糜烂生活,只是想说明必须乐饮于当代。最后的结论就是:“且须饮美理,乘月醉高台。”话虽这样说,但只要细细品味忧意,便可以感觉到,忧人从理中领略到的不是快乐,而是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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