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肖然工作室是哪个公司的
肖然老师原籍是河北霸州,现在已经定居上海了的,他在那里的工作室位置位于上海市静安区西苏州路静安河滨花园85弄21号501室。
肖然:
•他出身中医世家,现为沪上著名中医推拿医师。18岁起学习按摩,在继承祖传中医的基础上,系统学习了西医和中医体系。并结合心理学理论形成一个整体医学理论。
•他取得萨提亚国际心理治疗师资格证书。他把心理治疗和传统身体治疗技术融合在一起,这套创新自然的身心治疗法,迄今已使几万患者痊愈。
•他是著名心理学家、国际家庭治疗大师、萨提亚冰山原理创始人John Banmen的按摩治疗师。
•他通过按摩治疗你的身体,安抚你的心灵。
肖然先生在继承祖传中医的基础之上,系统地学习了西医和中医。经过二十五年的探索和发展,对人体、健康和疾病形成了一套新的观点和理论。他把心理治疗和以往的身体治疗技术融合在一起,开创了一种全新的身心治疗的方法——【身心能量整合疗法】。
该疗法对腰间盘凸出、腰颈椎增生、骨质增生、风湿、类风湿、植物神经紊乱、心律失常、高血压、慢性胃炎、十二指肠溃疡、内分泌失调引起的肥胖、黄褐斑、更年期综合症、乳腺增生、子宫肌瘤、卵巢囊肿、失眠等,都有很好的效果。
这种治疗方法还适用于各种由于心理压力过大或严重的心理创伤后出现的各种生理功能的紊乱和失调,特别是对于长期从事心理咨询、心理治疗工作或其他工作所导致的负性情绪的积累,身心失调,包括由于工作压力过大导致的职业枯竭(心理倦怠)等症状。目前受益于这种调理方法的海内外患者达十万余人。
情绪的秘密,身体知道
经络能量身心整合疗法的基本理念
一、身心能量整合治疗的过程,是一个对自己的人生经历进行一次深入梳理的过程: 1、我们的身体是智慧的,就像一个账本,记载着我们一生的经历;
2、一个疾病或疼痛的背后,往往隐藏着一段经历或是一个事件;
3、我们生命能量的一部分停滞在那个时刻,形成一种纠结,在体表组织形成相应的结锁反应; 4、发生在身体不同部位的不同性质的结锁,就代表了不同的疾病和不同的情绪;
5、这些结锁的存在,阻滞了生命能量的正常流动,从而引发不同的病症;
6、当进行身心能量整合治疗时,就是重新梳理人生,与生命做深层对话的过程。往往是当我们发现了生命的真相,改变就已经在发生了。
二、身心能量整合治疗的过程,也是一个和身体对话的过程:
1、在按摩治疗中,治疗师采用一定的手法,把能量阻塞的部位疏通开,也就是把能量阻塞后出现的结锁、包块经过按摩后,使其变成柔软、具有弹性的正常组织;
2、将会在身体内形成一个畅通的能量通道,使能量可以正常的流动到人体内的各个器官;
3、于是,器官的自我痊愈的功能就能够得到恢复,人体也就可以自行恢复健康。
比如:你愤怒时感觉腰痛,那么你可能有恐惧;如果后背痛可能你有压力;头疼可能有未达成的目标。——身体的感觉可以引领你看到问题的真相,这就是身体智慧。
肖然老师的然健康在深圳有点吗
确实是骗人的!收费标准没谱,肖然本人心理咨询不到一小时收费7200元,加上前期所谓的检测费,起码要八千多元,漫天要价,而且很不专业,只会给来访者贴标签,夸大症状,增加压力,游说高价办卡。如若不开卡,就说来访者没救了,实在是太没有职业道德!大家千万不要上当受骗!
肖然是自杀吗
好像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原因为了爱情吧,有,孤单吗?我都不是很清楚。貌似他最后已经生无可恋,爱情没了、女人、金钱已经激起不了他的欲望了,个人观点。
下面是简介
2002年,亿万富翁肖然因酒后开车死在凌晨的深圳。那时他正处于事业的巅峰,声名远震,富比王侯。对于他的死亡,人们有多种看法,有的说是谋杀,有的说是意外,知情者却一口咬定他是自杀。也许是不是自杀已经不再重要,问题是他在内心深处是否早就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死人?来深圳十年,他在成功的道路上疾冲狂奔,拥有一切就是一无所有,他什么都试过了,然而还是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在生命的尽头,他无助地躺在地上,浑身到处都在流血,泪流满面地说出了最后的遗言:"杀,杀,杀……"
回溯到1992年,肖然靠吃回扣挣到了第一个五千元的那一年。那时他的生活里还洋溢着爱情的光辉,他的女友韩灵比他低两届,那时还在上大学,两个人经常在电话里倾诉绵绵情意。第二年,她也来到了深圳,那时正是肖然开始发迹的日子。在两人首次云雨之夜,肖然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亲爱的,你是我这辈子永远的新娘,即使将来不能在一起,我也要永远记住今天的你。"
然而在深圳最奢侈的东西就是爱情。在鞍山长大的韩灵从小就饱受性骚扰的威胁,在深圳,这种威胁变得更加频繁,更富有侵略性。韩灵在色迷迷的老板面前保持了做人的尊严,却每每在猜忌的肖然那里陷入难以辩解的尴尬处境。由于肖然的不负责任,她到深圳不到一年就打了一次胎,而事后肖然竟怀疑她的清白。
1995年注册的"伊能净洁身香皂"这个品牌使肖然飞黄腾达,不到两年他就成了千万富翁。这不是菲茨杰拉德笔下的神话,这就是深圳的历史。似乎一切都没变,而那个穿廉价衬衫、吃四块五一碗牛肉面的家伙,在时光中转了个身,忽然就成了炙手可热的大亨。这种变化经常会让肖然感到眩晕,想这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一切,会不会只是一场繁华而空虚的梦?
肖然在开拓内地市场的过程中也开始了他的嫖客生涯,打胎之后的韩灵却渐渐远离青春。本来世间儿女的爱情就难免会有"三年之痒",何况是在资本原始积累状态下的人生。终于有一天,肖然外出寻欢彻夜不归,韩灵愤而寻死,幸好获救。充满内疚的肖然终于决定和韩灵结婚。
就在肖然开拓市场外加嫖娼的这段日子里,他的大学同学刘元染上了性病。刘元在大学里曾是肖然的情敌,毕业后和肖然一起来到深圳,起初也饱尝颠沛之苦。爱情失意使得原本是校园诗人的他成了一个羞涩而温柔的嫖客。在日资企业工作的他凭借对花街柳巷的熟悉,开始为日方职员拉皮条。从1996年到1999年,他不知道促成了多少笔皮肉交易,起初他还有点民族情结,隐隐约约觉得可耻,但越到后来就越坦然。到1998年,他已经成了公司里职位最高的中国人。
在深圳这个城市,爱情本来就是一件浅薄的事,因为爱情而生的仇恨也更不值一提。刘元已经不怎么想韩灵,也不怎么恨肖然了。他忽然发现,自己这些年孜孜以求的爱情,不过是一种虚妄,就像狗虽然奔跑追逐,但并不爱任何一块骨头--它只是想咬一口,或者,仅仅是不想让别的狗得逞。
肖然在谋士的周密策划下转变形象,成了一个深居幕后的老大,很少在公司露面,偶尔出现一次,或召集会议,或商谈国事,也是表情坚毅、目如鹰隼、大步流星,不管跟谁谈话,他都直盯盯地逼视着对方,似乎一直能看到人心里,再微小的漏洞都难以遁形。他利用黑社会摆平生意上的对手,收买警察为自己卖命。一次,顾问小组的一个经济学博士给他上课,说这世上任何事物都可以交易,交易不成只是价格不对,当时人很多,肖然冷冷地顶了他一句:"我现在要买你的命,你开个价吧。"那博士张了张嘴,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韩灵又打了一次胎,从此失去了生育能力。肖然对她已经烦透了,费尽心机制造理由跟她离婚。韩灵走了,她不肯收肖然给她的一千万,离婚后回到经济开始走下坡路的鞍山,生计越来越艰难。
刘元深知就算在日资公司做到死,也绝没有可能再升官,因为日本人压根就信不过自己。他铤而走险,抓住公司偷税的把柄敲诈老板,却第二天就因为介绍卖淫、无暂住证等原因被有关部门收容,先是被关了七天,出来后失业继之以失恋,破财继之以破家。他这才真正领会到了日方老板的厉害。堕入人生谷底的刘元向佛门寻找精神慰藉,自称"修道之人",一位高僧专门为他题了一幅字:"千红为灰",刘元对着它晨昏祷告。
肖然利用"蚂蚁啃大象"的游戏走上了财富顶峰。奇峰股份原来是内地含水市最大的国营企业,旗下有一家钢铁厂,六家贸易公司,还有一个三星级的酒店,光固定资产就有两个多亿,如果算上股票市值,总资产超过10亿元,而到2000年,肖然能拿出手的最多不超过两个亿,还在含水投资了一家大型的日化工厂,预算六千多万。不过这丝毫没有妨碍肖然成为奇峰股份的董事长,其中的奥秘,就在于八个字:“分期付款、资本置换”。虽然没有创造一分钱的价值,却融来了亿万财富。人们津津乐道于所谓“肖然神话”,从农民到总裁,从一无所有到富比王侯。尽管他不比别人更勤奋、更节俭,而且无论如何都算不上诚实,但他成功了,有成功作证,所有的污点都成为美德,所有的谎言都成为颠扑不破的真理。他身家亿万,却很少笑,他嫖、赌,一掷千金,但每次挥霍之后总是一副虚脱的样子,坐在喧闹人群中一言不发。
肖然的大学同学陈启明度过的则是另一种人生。1993年来深圳不久,他意识到自己一没本事,二不想吃苦,不可能靠自己力量出人头地,惟一选择就是入赘村长的女儿黄芸芸,她有钱有房子,还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股东,至少可以让他少奋斗二十年———虽然她本人只是一个没什么文化的丑女。婚后的陈启明一度认为自己对美女已经有了免疫力。直到1996年,他重逢大学时追求过的美女孙玉梅,后者主动向他投怀送抱。虽然陈启明花了几十万最后只落得两手空空,连张合影都没留下,但他并未因此感到后悔,那惊艳的十八个月,足以让他在单调乏味的环境里回味一生。
不久,陈启明儿子黄振宗在家门口被人拐跑,黄芸芸被丈夫打了一耳光,不言不语坐了一整天,然后就疯了。陈启明找儿子找了整整两年,直到在内地找回儿子后,他的生活才渐渐恢复正常,每周都会带着儿子去精神病院看黄芸芸。医生说,这个病人没有任何危险性,永远不会伤害谁,她只是在思念自己的儿子。
刘元几经沉浮,成了一名成功的策划人。和白领小姐沙薇娜的婚姻,更使他变成了一个也许永远都治不好的性无能患者,彻底皈依佛门。韩灵在鞍山成了一名小学教师,上午两堂课,下午两堂课,讲得喉咙肿痛,吃多少金嗓子都不管用。一场大病之后,她终于躺到了同事老宋的床上,却仍在心里轻轻地问:肖然,你在深圳还好吗?
肖然死了,他创建的企业帝国也很快灰飞烟灭。韩灵回到深圳,看到了肖然生前写给她的信:“我现在很辉煌,也很危险,也许就快死了。我不知道你在哪里,也不知道你在干些什么,我从来没问过。我经常想到你,两年之前每月想一次,一年之前每周想一次,现在每天都会想。你也许不相信,我还好几次梦到过你,你还像原来一样漂亮,你在校门口掐我,在女生楼下咬我,不过一点都不疼……我讨厌过你,但直到你走后我才明白,原来我一直讨厌的你,已经成了我不可割舍的一部分。”